猫不吃鱼

ai fa dian:猫不吃鱼lof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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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一周感觉半条命都没了,要死不活的爬回来更一下,自己挖的坑不管多久都要填完!

  

  

  

  

   入江奏多喝下某位女演员敬的酒,浓烈的香水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动声色地躲开她的肢体接触,却收获了种岛修二幸灾乐祸的目光,气的入江导演很想当众翻个白眼,这黑皮明显是借口上厕所跑出去躲了半天清闲才回来,这玩意儿今天为了不被灌酒,竟然借口说感冒吃了消炎药,算你狠!有本事一会儿饭局结束了你也别喝酒!种岛修二打了一手好算盘,现在让入江多喝点儿,刚才在外面又撺掇了远野笃京一会儿把戏精彻底灌醉,等他把喝醉的小多多扛回房间……嘿嘿,那今晚还不是随他这大总攻怎么来事儿?娇俏甜美的呆萌小醉受,嘶溜……人间美满啊,种岛强迫自己别去想太多画面,以免笑容太过于荡漾,引起入江警觉。餐厅另一边的远野笃京咬牙切齿地瞪着盘子里的菜肴,握着餐刀的手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厨师和侍者全部处以极刑才解气,而他身边的Tyche一直低着头捂着嘴偷笑。原来,没吃到露台晚餐的远野教授看上了双人小包间安静的就餐环境,餐厅门口的介绍说主厨有好几位,每桌上的菜不一定来自同一个国家的菜系,听起来有点开盲盒的感觉,不点餐的吃法看起来也不错,厨师上什么就吃什么,而且单看这几位厨师的介绍,他们所擅长的菜系都不踩他和Tyche的雷点,他正好也想给女儿的餐桌一点新鲜。本来一开始都很顺利,从鹅肝酱到普罗旺斯特产的马赛鱼汤都很令人满意,但是到了主菜是怎么回事?侍者给Tyche上的是雪花牛排,这他绝对举双手赞同,可是为啥给他的就是搭配了烤土豆和黄芥末酱的烤牛腰?来!烤牛腰是啥意思?你给个说法!难道他长了一张肾亏的脸?!Tyche揶揄地看着他:“爸爸,我觉得结合您今天的所作所为,这主菜很适合您的,吃什么补什么,预防英年早虚。”他露出阴邪的笑容,双手圈住幸灾乐祸的小家伙,歪着脑袋看着她:“我的宝贝,为了纠正你错误的认知,那么一会儿就回房间继续满足我吧,别辜负了这道主菜的美意,也来亲自试试你的男人到底虚不虚。”他今天的香水不同于平日里偏爱的木质香,前调是很撩人的晚香玉,后调有一丝甜甜的水果味,有种久经风月场的浪荡轻佻和情窦初开的无辜羞涩相互碰撞之感,诱惑力十足。Tyche很快被他强烈的的气息冲得腿软,情不自禁地去亲吻他的侧脸,他头一偏,让她的吻端端正正地落在他的唇上,他尝到了她唇齿间白兰地的清甜,唔……主动送上门来的女儿果然更美味啊,他的手不太老实地溜进她的外搭,摩挲着她从后腰交叉的细带之间露出的肌肤,愉悦地舔着她的嘴唇:“如此气氛之下,Tyche都不肯主动说爱我的,嗯?”被他掠夺了一番空气的Tyche有些无力,白兰地的后劲有些上来了,那双琥珀色的猫眼无辜地看着他,她借着酒劲儿柔软地蹭蹭他放在颈边的手掌:“爸爸误会了哦,不是我不说啊,是我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来说爱您啊,会很苍白的。”说着流露出几分委屈,扁着小嘴戳着他的锁骨:“好像不论说什么都不够表达的,所以我总觉得应该多为您做点什么,可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他感觉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像是落进了棉花堆,柔软到快要融化,多让他心疼的理由啊,微醺的小家伙很乖,娇憨直白的模样平日里难得一见,他的眼里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掌心贴着她的心口:“如果这里没有我,那怎样的语言都会很苍白。”他凑近女儿,紫眸里溢满了胶着的温柔:“但是我能感觉得到Tyche满心都是我啊,所以无论以怎样的言辞来表达爱我都是合适的。”他的舌尖掠过她的唇,轻浅地吻着她:“关于你爱我这件事,说和做都很重要,缺一不可的。就像爸爸会经常对你说爱,强调你是我的,所以你会很安心,对不对?我也同样需要这份归属感,我所爱的Tyche对我坦诚爱意,才会让我感到安心。”Tyche大胆地回应了他的吻,他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主动,放在她腰边的大掌扣紧,感觉到唇上失去了属于她的温软,她清透的嗓音滑过他的耳膜:“我明白了。也许从明天早上开始,在给您早安吻以后,再说一声∑'αγαduπώ或者什么。”他的笑容明媚动人:“这般美好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等到明天早上呢?永远应该从今晚开始。”  Tyche贴近他的耳朵:“我爱Atsukyo,Atsukyo只能是我的。”他从没觉得这串跟随了他三十年的音节如此悦耳,她在努力践行对他的承诺,今晚真是足够美妙,什么也无法影响他的好心情,就连那只烤牛腰看着都挺顺眼的,应该赶紧趁热享用掉。

         Tyche红着脸偏过头,刚才说了什么啊?怎么就把想法说出来了,酒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还是别喝了。问题是闺女,你想过你那个没节操的爹同意不?这根本不可能嘛。远野笃京浅啜着杯里的白兰地,饶有兴致地看着懊恼的女儿舔舔嘴唇,眼馋着桌子上的酒杯,他露出宠溺的笑容,真是只刁嘴的小猫,橡木桶贮存的酒风味极佳,看来今天这产自干邑地区的白兰地颇得她意。种岛拖着入江过来时看见他正切下小块的牛排哄着女儿吃下去:“喜欢今天的酒是吗?来,再吃一点,咱们一会儿把这酒叫回房间喝,还应该在家里囤上一些。”种岛修二吓了一跳:“你这疯子到底给她喝了什么酒?她才多大啊就给喝那么多?”远野笃京用餐巾擦去女儿嘴边的酱汁:“啧,不就喝点白兰地?喝多了不是有我在呢,怕什么?”入江拿起他面前的酒杯闻了闻,毫不客气地喝起来:“这么好的酒,不喝是傻子!” 种岛坏笑着撺掇Tyche:“好闺女,听见你爹的话了?喝多了放心大胆地闹他,好好欺负他,千万别放过他!”远野笃京一手撸着她的小脑袋:“Tyche想怎么欺负我呢?爸爸都依你。”Tyche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点迷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才不要,美人爸爸是用来宠的,不可以欺负美人。”处刑人挑衅般的瞟了一眼出馊主意的老友:“你的美人不会介意,如果你想欺负他的话,他会很乐意效劳。你看,种岛叔叔不就很愿意被入江叔叔欺负的吗?爸爸也很愿意让你欺负的啊。”种岛有苦难言,他哪是愿意?他敢不愿意吗?入江奏多连声叫好:“小Tyche,叔叔教你怎么欺负他啊,我有很多好办法的。唉,某些人这辈子都没什么觉悟,主动让我欺负一下又能怎么样呢?Tyche你说是不是?”Tyche撒娇似的倚在远野笃京怀里:“种岛叔叔没我爸爸好看,又没我爸爸能干,还老爱惹入江叔叔您生气,在家做点什么都要和您讲条件,当然可以随便欺负。而且他看起来应该皮挺厚,挺耐揍的?”入江一个没忍住笑,差点被白兰地呛着:“哎你说对了,你这叔叔皮还真是厚,尤其是脸皮最厚!而且讲了条件还不好好干活,要不是嫌揍他太累,我早都拍死他!阿笃,你这闺女绝对没白疼,护你得很啊,真是让人羡慕,怨不得你宠她。”种岛气急败坏:“这丫头你怎么说话呢?你爹就该捧在手心里宠,你叔叔我就该吊起来挨抽?你爹天天把鸡蛋煎糊你怎么还不收拾他的?多多,我怎么就不好好干活了?不就摔碎了几只碗吗?”远野笃京一脸惋惜地瞅了种岛一眼:“你说都是男人,为什么家庭待遇差距就这么大呢?”入江奏多阴笑:“你摔坏了那套我最喜欢的骨瓷餐具,还就几只?你怎么不说总共让你洗了五个碗,你给我摔了四个?你是不是对我的安排有意见?行,从今晚开始你睡地板,一年不许上我的床!”种岛哀嚎一声:“不是吧?好多多,别这样啊?咱们有啥事能商量吗? ”远野笃京轻哼一声:“黑皮,看你那点儿出息?不就是不让上床吗?别告诉我,你蠢的换个地方就不行,只有在床上才会?”种岛心领神会:“哎呦?阿笃你可真会来事,换个地方更有新鲜感啊。”入江露出坏笑:“阿笃,你别得意。风水轮流转,将来有Tyche把你赶出卧室的时候。”Tyche酒醒的差不多了,悄悄咬着一颗草莓试图冲淡嘴里的酒味,她深知这两位叔叔的秉性,每次开起玩笑都没什么遮拦,越解释他们就越来劲,这时候最明智的做法是尽量降低存在感,丢给爸爸自己和他们打嘴炮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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