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不吃鱼

ai fa dian:猫不吃鱼lof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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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江奏多觉得,他活了18年从来没这么狼狈过,都怪种岛修二给他出难题!安藤溪子有些无语,冰帝男生和女生的家政课是分开上的,她不了解男生课堂的情况;牧之藤的家政课则一直和远野笃京搭档,他出人意料地擅长动手操作,日常生活里也挺擅长家务,所以安藤溪子错误地以为——入江奏多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惜,她的判断严重失误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昨天远野笃京会笑的幸灾乐祸,并且强调他们去入江家里送教上门,算起来他可真是有先见之明,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灰头土脸的入江奏多,安藤溪子庆幸不用自己收拾,暗自决定,从此谁再说远野笃京不够聪明她真跟谁急!远野笃京收到了妻子崇拜的目光,挤眉弄眼地嘲笑入江:“戏精,你这是打算演什么?”入江奏多哭丧着脸:“演什么演?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难?都已经糊了第三个蛋糕坯了。”安藤溪子及时组织了远野笃京的火上浇油:“要不换个别的,咱不一定非要和蛋糕较劲吧?”入江奏多咬牙切齿:“还不是修二那家伙看见你给你们家那位做的,非要折腾我?我说远野,你能悄悄享用,别张扬吗?”远野笃京坏笑着:“戏精,这也能怪我们?我给你支个招,你去折腾黑皮。”入江奏多来了精神:“什么招?”远野笃京挑着眉:“很简单,你就说你要吃韧性饼干,让他手工和面,累不死他。”安藤溪子想起当时的场景忍不住笑:“看来这教训挺深刻啊,早都告诉你用面包机就好,你不信的。”远野笃京捏着她的下巴:“我那时候还不是为了好好在你面前表现一下?明明喜欢我还不肯承认的坏丫头!”安藤溪子据理力争:“嘿,你这话说的?又给你蹭饭又给你蹭点心,蹭了大半年还不够明显?换个人我根本不让进门的好吗?”远野笃京一脸无辜地扁着嘴:“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比较笨啊?你又不说清楚的。我不管,我要你补偿我的。”入江奏多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嘴狗粮,刚要开骂就听见手机在响,只好先去外面接听。

      安藤溪子最受不了他那副委屈的表情,明知道他是装的也受不了,于是立刻软下声来承诺他:“都依你,好吗?”得逞的处刑人眉开眼笑地亲吻着妻子的唇角:“我要我昨晚说的那些。还有,回家把柜子里的衣服穿给我看。”安藤溪子暗暗叫苦,他说的衣服哪里能叫做衣服?要么就是几片可怜的薄纱,要么干脆就是交织的丝带,谁说远野笃京单纯的?他简直就是深藏不露,坏透了!她无助地看着一脸无赖的丈夫,却败在他期待的眼神里。远野笃京料定了温柔的妻子不忍心拒绝他,再三衡量之后提出了这个对她来说有点过分的要求,如果拉好窗帘,打造一个足够私密的环境,应该没问题的吧?想入非非的处刑人满脑子都是某种颜色废料,男人的征服欲开始作祟,迫不及待想看看平日里内敛知性的妻子会被他解锁出怎样的另一面呢?他放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牙齿碾磨着她的耳垂,手指摩挲着她的脖子:“老婆,我好想亲自给你穿的。”他语气里强烈的渴望让她颤栗,安藤溪子知道自己如果答应他,那她的腰又要完蛋了,但是又完全抗拒不了疼爱她的丈夫,更不忍心让他失望,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远野笃京得到爱人的允诺,潋滟的眸子里盛满了期待:“我等不及了,咱们现在就回家吧。”

        接下来一周都腰酸背痛的安藤溪子再一次想要给不知节制的远野笃京断荤,幸亏这一周没有实验课,也不用频繁更换教室。去兼职的路上想起这周每天早上差点起不来床的狼狈不禁有些恼怒,再想起每天精神饱满哼着小曲儿下厨准备早餐的丈夫,又觉得没了脾气,毕竟平心而论的话,远野笃京绝对算得上体贴又负责的好丈夫,他这点儿小爱好就让他保留吧,她扪心自问一番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挺喜欢他的情趣,虽然尺度大得让人羞耻,但是丈夫的疯态着实让她着迷。被各科试卷轰炸了一天的远野笃京总算是得到了片刻喘息,看看手机得知妻子的兼职已经结束了,她的信息让他的疲倦消散了大半,从教室里溜出来去寻找她的身影,感觉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她说,仔细想来也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但是和她分享一下就是很开心啊。他拿着刚买的咖啡熟门熟路地找到小教室,大摇大摆地推开虚掩的门,却意外地碰见了另一位老熟人——毛利寿三郎。嘴甜又自来熟的毛利早就在推特上看见了处刑人发的照片,正在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得亲热:“姐姐,我听月光桑说你们以前在冰帝一直都是同桌啊?我和他是双打的搭档哦,他也在你们东大的。”远野笃京的大手覆在她的腰上:“老婆,我怎么没听你说认识越智的?”安藤溪子接过他递来的咖啡:“我们从小学到初中毕业都是同桌,上高中的时候也是同班同学,不过就不是同桌了,他个子太高只能坐在最后一排,离得远了交集也不太多。后来我离开冈本家到了札幌又换了电话之类的,连以前的推特都注销了,也就没了联系。说起来,他算是我在冰帝为数不多的朋友吧。”远野笃京若有所思:“是这样啊,那后面见了他就不用再多介绍了。我刚知道越智来自冰帝高三年级的时候还在想你们有没有可能认识的。老婆,你看看你给我们多少人补过课了?除了我以外,还有幸村和小卷毛,我就看看你还能挽救一下谁?”毛利一脸羡慕地看着远野笃京:“远野前辈天天守着免费的家教啊,月光桑说他以前每次考试前都借同桌的笔记来突击,考试的时候从来都没失过手。咦?月光桑你来啦!”毛利从座位上跳起来,教室门口挑染几缕蓝色头发越智月光露出眼睛看向远野笃京:“远野,恭喜你新婚。”他的目光移到安藤溪子脸上:“原来你还记得咱们曾经坐过同桌。”她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无奈地摊手:“我当然记得,而且我相信你还在介怀我的不辞而别,同时不想听我解释。”越智月光坐在毛利旁边玩弄着他的卷毛:“离开冰帝的时候悄无声息,联系也断的一干二净,我要说你什么好?我到现在都有理由相信,你根本没打算解释。”远野笃京盯着越智月光:“你想要她解释什么?冈本家找回了亲女儿就不想要她,她能怎么样?说到底这就是事实,冰帝再好又能怎么样?不管是迹部景吾还是你,都没有能力留下她的吧?她到了北海道想过得简单些,又错在哪里了?你们冰帝每一个她认识的人再见了她都要来讨伐一番吗?既然如此,你们怎么不组团去讨伐一下冈本家?越智,我不反对她和老朋友来往,不管是你还是冰帝的其他人,但是作为她的丈夫,我很介意你们把冈本家那时的过错归结到她身上,谁不知道冰帝条件好,升学率高?如果有留下的可能,谁会远离东京去北海道呢?”越智月光撩了一下刘海:“远野,你可真是越来越护短了。我还以为,你会很介意她和我来往。”远野笃京轻哼一声:“我为什么要介意?你们坐了那么多年的同桌都没搞出什么事来,这会儿你都有毛利了,还能怎么样的?无论如何,我都没有理由质疑我的妻子对我的忠诚。”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嗔怒:“你还好意思问?下次……唔……”霸道的男人干脆利落地吻住她,纯净的紫眸里流露着歉意:“我下次轻点,不会让你腰疼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永远都知道怎么让妻子心软,安藤溪子招架不住丈夫湿漉漉的眼睛:“我没生气。如果是假期的话,也没什么的。”远野笃京达到了目的,精致的眉眼里荡漾着快要溢出的温柔,在她耳朵后面留下一枚专属的痕迹:“老婆,你这么说的话,我现在就已经在期待着放假了。”

      越智月光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要破功了,曾经多年的同桌给他留下的印象并不是这样,她永远都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哪怕是和迹部景吾订婚后也没见过她对人家有什么不一样,迹部景吾不管是托人给她带话还是亲自找到教室来,她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人家,经常气的迹部景吾直跳脚。他曾在教学楼的天台上问过她:“你到底觉得迹部哪里不好?或者,你想要怎样的人?智子,你肯定知道,你能选的余地不多的。”她轻笑一声:“月光,那个追求你两年的女生又哪里不好了?你是高中部网球部长,她是学生会主席,听起来也挺般配,你为什么不回应人家呢?我也不知道我会喜欢什么样的人,但是肯定不是迹部景吾这样的。我们能做谈心的朋友,能做较量的对手,我唯独不可能爱他,他同样也不会爱我。他背负的太多,就算说爱也会夹杂着很多其他东西,这些东西是什么并不重要,反正至少比我重要,并且是我不想承担的。”天台上清雅的少女逆光背对着他,午后的风吹起她散落的长发和校服裙摆,她的背影在深秋里竟有几分萧瑟的意味。之后没多久,她就离开了冈本家,越智月光得知她不辞而别的消息时,恼火的同时也有一些庆幸,不用嫁给迹部景吾,也算随了她的心愿吧?他做梦也没想到,再得到她的消息时,她已经是远野笃京的妻子,毛利拿ins上刷到的照片给他看的时候,他无法形容自己的震惊。越智月光怎么也想不通,阴冷傲慢的处刑人到底哪一点打动她了?再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去翻看了远野笃京的ins,过去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有更新,一点一滴温馨的日常中如果不是夹杂着一些不知道从哪里转发来的冷门处刑法或者刑具图片,他肯定不会相信那是远野笃京的ins,账号头像亲密的合影和越智月光印象里的两人大相径庭,直达眼底的笑意温暖自然,他本以为远野笃京只会像在球场上那样尖利刺耳地笑,而安藤溪子……他确定他没见过她真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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